眼巴巴的望着夏婉淑,将夏婉淑望得渐渐心软,最后叹息:“哎,你也是被别有用心的家伙给利用了。”
施洛辰捧着饭碗端坐在餐桌前,心满意足的想,回头一定要给项海再加奖金,那小子泡妞的招式甚好用。
“心”形是项海从米晓淑哪里偷学来的叠法,项海说:哄女人,甜言蜜语是少不了的,你讲山盟海誓,女人当着你的面骂你一句“花言巧语”,其实她们心里头可是喜欢得紧呢!
然后,施洛辰就搜肠刮肚,写了一堆肉麻兮兮的情话,还像小女生一样选得印花香水信纸。
伤感的情话就用暗色调的青春忧郁;欢快的情话就用喜气洋洋的初恋心情;叙事的情话就用比较平和的午夜情怀……
当然,施洛辰不知道的是,项海偷偷翻过一页,看了两段之后,直觉鸡皮疙瘩一路蹿升,最后喃喃自语:“不愧是董事长,真狠,连情话说得都这么有技巧,真叫人蛋疼。”
然后,抱着肩膀抖了抖恶寒啊!
项海说:“泡老婆,忍辱负重也是常见的,谁让你惹了人家不开心,人家给你什么样的脸子,你都得受着,人家打了你左脸,你还要陪着笑,一边问她你手痛不痛,不痛,我这边脸也给你出气。”
施洛辰当时的反应是:“要不要这么贱?”
不过他心里想得却是:项海你丫的,是不是听说我被打了,专门说这话刺激我?
项海还说:“惹了丈母娘不开心,这事更不好处理,想要媳妇儿,这张脸皮子就甭要了,豁上造吧。”
然后,这天晚上,施洛辰就当自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不管人家暗示还是明示,就是死乞白赖的耗在安家不走,夏婉淑为此拖延了一刻钟才开饭她是实在耗不过施洛辰了。
可吃晚饭时,从安睿和尼尔斯的对话里听出了些端倪,施洛辰板着脸放下了碗筷,沉郁的问尼尔斯:“你换了房间?”
尼尔斯一如既往的柔和,直视施洛辰,微笑的点头:“是,柔柔说这些日子她感觉不踏实,所以我换到了她隔壁的房间。”
施洛辰额头青筋直蹦:“有什么不踏实的?”
尼尔斯故我的笑:“这个问题,你比我清楚。”
施洛辰当即怄火,腹语:你丫的,非要跟我死磕对吧,谁说你纯良,分明是头千年老狐狸!
当晚,施洛辰赔上自己脸皮子造,不但耗来了一餐饭,还耗了一晚宿。
夏婉淑让他睡客厅沙发,还是安裴雄劝了她,如果这事给传扬出去,会说他们安家不够大度,有损声誉,夏婉淑抵不过安裴雄的劝,最后心不甘情不愿的吩咐福嫂将施洛辰安排在了楼下的客房里。
半夜,施洛辰熄了灯,可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不曾想正在这个时候,居然听见了轻叩门板的声音。
施洛辰心头一阵怦怦乱跳,霍然起身,拉开房门,便瞧见穿着卡通睡衣的安睿抱着他的小枕头站在门外,一脸天真无邪。
施洛辰条件反射的捂住口鼻,含糊的问:“你要干什么?”
他可忘不了巴西那天晚上,安睿就是端着这样的表情,然后将他给迷晕了。
瞧见施洛辰的防备,安睿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改变,平静无波的说:“哦,自从我妈妈上次被大叔咬了之后,郁闷了很久,我是小小男子汉,今天晚上过来看着大叔,不让大叔半夜变身狼人,溜出去咬我妈妈。”
施洛辰已经有些捋顺了安睿的性子,通常情况下,安睿总是言不由衷的,今天说是来看着他,想来本意并非如此。
不管安睿的目的是什么,施洛辰看见他抱着小枕头,心里便漾起一波又一波说不出的温暖,不过他脸上却是滴水不漏,面无表情的让开身子,用因为压制激动而微微发颤的声音,淡淡的说:“哦,那你进来吧。”
那夜,安睿蜷着身子缩在施洛辰的臂弯里,嘴角翘着弯弯的弧度,睡得香甜。
施洛辰看着怀中的小人儿,嘴角也翘着弯弯的弧度。
他们两人的嘴角,形神兼似。
如那时在医院里,安睿以为施洛辰昏迷时偷吻着他一般,施洛辰也在安睿睡得香甜时,偷偷的对着安睿粉嫩嫩的小脸蛋,亲了又亲。
施洛辰亲过之后,微微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其实他只是想将安睿看得更清楚些。
可安睿却在施洛辰拉来距离的瞬间,突然伸出小手抓紧了他的前襟,含糊不清的唤了声:“爸爸。”
狂喜,狂烈的冲击向施洛辰,为这句轻唤,施洛辰彻夜难眠,他将安睿一遍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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