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成了,承志感激我都来不及,怎么会看扁我!”
在安睿放学回家后,夏婉淑和安裴雄已经停止了争吵。
他们两个看上去还是和乐融融,只是安睿偏着小脑袋将他们看了很久,看得安裴雄夫妇很是不自然,最后,安睿稚声稚气的问:“姥爷,你额头上那两个大包是怎么回事啊?”
安裴雄呵呵的笑了几声,一本正经的回答说:“被蝎子精给蜇了。”
夏婉淑狠狠的瞪了安裴雄一眼,安裴雄立刻噤声。
安睿眨了眨那双清澈的大眼睛,恍然大悟:“原来姥姥是蝎子精变的啊,姥爷你真强悍,蝎子精都敢娶回来。”
当夜,安睿被安柔罚抄《三字经》,写到手软。
安柔将獒犬送走的第二天,施洛辰就打着拖拖的旗号,大摇大摆的将车开进了安家的院子里。
有拖拖在,他可以不必走后门,直接进正门。
当然,来安家的时间也是专门掐好的。
夏婉淑的生物钟几十年如一日的精准,早、中、晚三餐都有固定的时间,施洛辰特意调查过的,所以他掐在晚餐之前半刻钟来了安家。
施洛辰来的时候,安柔和安裴雄在书房里研究着一个新的投资并购案。
夏婉淑亲自在厨房里张罗着。
尼尔斯坐在客厅里,和睿睿一起拼着一幅一米见方的世界地图的拼图,上面的国家名称用其本国的官方语言。
安睿对南半球比较熟悉,北半球多半都很陌生。
尼尔斯这些年是在全球跑,自是可以给安睿许多新鲜的信息。
两个人额头抵着额头,一边拼着图,尼尔斯一边讲着这些国家的风土人情,介绍这些国家的官方语言。
安睿听一遍便能记住哪个国家的名字用他们的官方语言怎么发音。
施洛辰进门了老半天,安睿才发现了他。
为此,本来瞧着安睿和尼尔斯像父子一样贴靠在一起的施洛辰更是妒火中烧。
尼尔斯抬了脸,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凉悠悠的说:“过来坐吧。”
那气势,就像男主人。
施洛辰气得直喘,暗暗告诉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等我把你扫地出门,看你还嚣张!
当然,忍不住就得被人家扫地出门施洛辰对这点很是清楚。
晚饭之前,安柔和安裴雄有说有笑的迈进餐厅,可瞧见施洛辰,立刻板了脸。
施洛辰看见安柔的脸色,并不介意,伸手拍了拍拖拖的后背,拖拖会意,摇头晃尾巴的奔向了安柔。
福嫂给拖拖缝的袋子,拖拖一激动就拿不出东西,回了施家之后,贵婶瞧见了福嫂缝的那袋子,又做了些许调整,拖拖再往里装东西和往外拿东西,明显便捷了。
拖拖晃到安柔脚步,张口咬住安柔长裙子的下摆,微微拽了拽。
安柔懂它的意思,俯下身子,微笑的问:“拖拖你打算送我什么?”
拖拖松开安柔的裙摆,冲着安柔卖力的摇了摇剩下的半截尾巴,随后从自己脖子上挂着的布袋子了拽出一封叠成心形的信笺,叼着放进了安柔的手里,端端正正的蹲坐在安柔眼前,用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盯着安柔。
安柔看着那只“心”的中间写着苍劲的两个大字柔柔。
这是施洛辰的笔迹,安柔不会认错,心头一颤,佯装并不在意,对着雀跃的拖拖笑得和善:“拖拖,这个我不喜欢,你还有没有别的礼物了?”
拖拖眨巴眨巴眼,随后趴了身子,用前爪摁住脖子上挂着的布袋子,将头从兜带里脱了出来,然后用嘴叼住布袋底一个边角,袋口嘲下,猛地一扥,里面装着的东西便全都被倒了出来。
安柔定睛一看,嘴角抽了抽,没说出什么话来。
拖拖的布袋子里居然全都是这样的“心”,少说也得有二十几个,这个施洛辰,还真有闲工夫。
安睿瞧见了这边的情况,侧过头问着坐在他旁边的尼尔斯:“准爸爸,拖拖今天的行为,是不是就叫狗腿子啊?”
尼尔斯伸手摸了摸安睿柔软乌亮的发丝,不置一词。
夏婉淑询问赶来,一手掐腰,一手拎着大头锅铲子对着拖拖比比划划,很有一番恨铁不成钢的怨愤:“我说拖拖,这种掉价的事情你也干,怎么样,现在连睿睿都说你是狗腿子了,你说你憋屈不憋屈啊!”
拖拖用那双可怜兮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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