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如果向他禀明,恐怕于事无补,大人他多半还会责备我等办事不力。”
邓以方叹了口气。
回道:“去吧,死了这么多人,总得让咱们的县令大人心中有谱才行。”
“……是!”
芦宝伦略做犹豫,也起身离去。
“苏树军,霍义肃,你二人脚程较快,速速赶去泾阳县一趟,徐业徐捕头与我有些交情,且为人最重义气,你们向他借点人手,以解吾等燃眉之急。”
“是!”
两名捕役领命离去。
邓捕头又安排伤者救治一事,可话未说完,人已经失血过多,晕死过去。
……
宝芝堂。
白大夫将许幼娘安顿好后,面无表情来到徐业面前。
“你又哪里不舒服?莫非腿又断了?”
语罢。
上下打量一番,见他两腿无碍。
便将视线落在两腿中间。
冷声道:“大而无当,留来作甚?”
徐业只觉裆下略有一丝凉意。
哈哈一笑。
回道:“原来白大夫也喜欢讲些不荤不素的笑话,这就对了嘛,哪个老爷们能离得开荤段子?哈哈哈……”
边笑边利索的脱光衣服,露出一身精实肌肉。
伸手一指肚子上被丈八蛇矛捅出的伤口。
意态轻松道:“肺叶子被扎破了,劳烦白大夫妙手医治。”
眼下血已经止住,但那只是表面上的。
其中的煞气已被他用五色神光刷去,可是仅靠九阳内气和豺狼医生对身体的掌控,无法治愈肺部的伤势。
白大夫只用灵识一扫,便对伤势了然于心。
却仍伸出手在伤口附近按了按,其间还刻意加重了几分力道。
把徐业疼得直咧嘴。
随后一言不发走到药柜附近忙碌片刻,端来一碗臭气熏天的粘稠药液。
依旧冷着脸道:“来,姓徐的,把药喝了吧。”
徐业一楞。
这词听起来怪怪的,况且药的味道也不太对劲。
不过自己如今怎么说也是能与张飞战成平手的人。
用谦虚些的说法,这叫“胜天半子”。
就算真有剧毒又有何妨?
于是小心谨慎的分析了一番药物中的五行本源。
确定无碍后,端起药碗一饮而尽。
几乎眨眼之间,脖子以下、肚脐以上就完全麻痹。
四肢活动自如,全然不受影响。
心中感叹:不愧是白大夫,居然能做出这般高效的麻醉剂。
朗声道:“我已经麻了,请白大夫开始治疗吧。”
白大夫轻轻摇头。
“不必,喝下那碗药,你的伤过几天就能痊愈。”
徐业还未来得及出言赞叹。
白大夫又道:“如果没别的事,你交齐药费就可以走了。”
“多少钱?”
“不多不少,整好一千两。”
“哼哼,我徐某人向来……”
“又或者你为我做一件事,药费之事一笔勾销。”
“直接说事就行,你我交情甚笃,谈钱多伤感情?”
“届时你自会知晓。”
白大夫略一停顿。
似笑非笑补了一句:“别想着逃跑,否则连你用花盆砸我头的旧账一起算。”
徐业闻言,顿时一僵。
白大夫未再多言,去往医馆内院看顾许幼娘。
法茫打着哈欠凑了过来。
“徐捕头,以贫僧浅见,这位大夫非是人道之人,还是小心些为妙。”
徐业穿上衣服。
笑着摆了摆手。
“无妨,治病救人乃是正事,是人非人倒在其次。”
法茫躺在病人专用的床榻上,不一会儿便呼呼睡去。
徐业落下阵法,沉入地底。
子时已过,模拟器次数重置。
正该刻苦修炼,毕竟没有汗水和耕耘,哪能有这“胜天半子”的修为?
当然,顺便可以查一查那古怪烟膏之事。
“模拟器,开启主线程。”
【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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