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体现了这一点,那些强壮的男人们,没有一个人在危局之下,选择偷偷的逃跑,他们至始至终都在保护着幼小、女人和长者。这是一群可以让我觉得应该给予尊敬的土著人。
……
琪格则是蹲在一只死去的巨型蜘蛛旁边,轻轻地用一块丝巾掩住口鼻,然后用一把弯刀切割着巨型蜘蛛的腹部,并且用一根长长的蜘蛛触肢,小心翼翼地将巨型蜘蛛腹部的毒囊勾出来。
她掏出水袋,扒开软木塞子,倒出一股清冽的水来,将触肢尖端挑着的毒囊反复的清洗几遍,终于,在洗去血污之后,毒囊露出了原本的样子。
巨型蜘蛛的毒囊足有巴掌大,软软趴趴的像是一个半透明的鱼鳔,一股浓绿的粘稠液体在里面逛来逛去,散发着一种酸液的味道,琪格掩着鼻子,灵活如一汪清泉般的眼睛微微眯起来,拿出一只空瓶子,小心翼翼地将毒囊悬在空瓶子顶端,然后将毒囊里的绿色汁液倒进瓶子里。
塞上软木塞,她如释重负地在一块干净的石头上坐下来,随意地将药剂瓶子放置在旁边,解开掩住口鼻的丝绸纱巾,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再轻轻地整理一下双鬓散乱的发丝。
一束光透过密林树冠枝叶的缝隙,笔直的照射到幽暗的密林之中。
这一刻,我在琪格身上,看到了她那无比专注的样子,忽然间感到胸腔里的血液一下子涌出来,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让我的脸似乎像火一样在燃烧。
琪格似有所觉,抬起头疑惑地看了我一眼,随后又将目光转到那瓶毒液上面。
她对于任何魔法药剂材料,都十分的着迷。
她会试着用不同方法处理它们,她会中和不同种类的药液,然后观察这些药液融合在一起之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她的美,就像是夜里一颗不停燃烧着火焰的红宝石,散发着摄人心魂地无匹光芒。
她对魔法药剂的那种疯狂,则是一种几乎于狂热的状态,她总会有非常大胆的想法,而且敢付诸于行动,虽然绝大多数试验都以失败告终,但至少她成功过三次。
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些巨型蜘蛛非常畏惧琪格,每当琪格试着靠近那些被捕获在巨网中的巨型蜘蛛,那些几吨中的大家伙身体就会不停地发抖,我可以很明显地感受到,它们漆黑如墨的眼睛里的惊惧。
那些蜘蛛们似乎心里很清楚,在这些人中,谁才是最可怕的。
……
林间回荡着充满了哀伤之意的合唱,虽然我听不懂耶罗位面土著们的语言,但是那种哀伤,那种对生与死的敬畏,对灵魂的崇拜,都能从歌声中感受出来。
那群土著人的脸上挂着悲伤和苍凉,男人们默默地将倒在战场上族人们的尸体收集在一起。
他们选择在一棵高大的巨树,在下面挖出一个深深地大坑,大土坑中充满了大树浓密的根须,那些死去的土著人身上包裹着一层枯树皮,一层层的平铺在大坑里面,那些大树的根须会铺在包裹了尸体的树皮上,每铺满一层之后,就会重新盖上一层土,然后再继续摆满土著人的尸体,再铺上一层大树的根须,然后再一层土……
女人和孩子们坐在大树旁边轻声地哭泣,老人会盘膝坐在土坑的旁边吟唱着古老的歌谣,那些干涩地嗓子如泣如诉,那歌声仿佛就是在引导着那些灵魂皈依先祖的怀抱。
将近三千人的庞大部落,仅仅是在这次巨型蜘蛛的围捕之下,死于蛛吻下的土著人就超过了千人,剩下不到两千土著人有将近七八百人受了伤,仅剩半数的幸存者。
那些土著人聚在一起戒备的看着我们,他们这只支队伍中,强壮男人的数量并不太多,更多数是女人和孩子,一些年长的老人们凑在一起,整个部落的气氛都十分的压抑,丝毫没有劫后余生的那份喜悦,也没有人走上来,对我们表示感谢。
看起来萨摩耶大公爵这几年在耶罗位面上所作的一些事,很不得人心啊!
还没有的时候,我让三个恢复了一些体力的兽人战士,将散落在战场上的巨型蜘蛛蛛腿都捡起来,纷纷抬到那些土著人聚集的大树旁,堆在一起。
我独自走了过去,就站在那堆蛛腿旁边,静静地等候着,希望能有人走出来和我交流。
那些土著人看那些兽人战士的时候,表现得分外紧张,不过等到那些兽人战士转身走了,只有我自已留在原地的时候,表情又变得轻松了下来,显然他们对我的敌意并不算强烈,至少心里很清楚是我们这些人救了他们。
果然,站了没多久,就看到有位年长的土著人分开人群,从里面慢慢的走出来,他的身上穿的难得是一身粗亚麻布的衣服,披散的头发已经花白,手里拄着一根木杖,脖颈上带着一串木纹饰物,像是一串项链。
充满了皱纹的脸上就像是岁月刻下的沧桑,深邃的眼睛里蕴含着睿智的光芒,他一声不响的站在我的面前,目光停留在我的身上,眼中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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