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曲中……你该知道我从前在清音阁的事情,我早就不清白了。”
“那又怎么了?曲中不介意不就好了吗……”
话没说完,房门啪地一声被人推开了。两人惊讶地往门口看去,只见龙氏一脸怒气地站在门口。原来刚才龙氏出了账房后,贪心想在茶馆里拿几包好茶叶走,便站在柜台边跟掌柜聊了一会儿。当她看见乐乐走进茶馆时,立马就动了心思,偷偷摸摸地跟了上楼,以为能抓个什么jian情。谁知道,jian情没抓着,反倒听见了这么一番话,顿时气得火冒三丈!
她几步走进来指着索兰珠问道:“你早就不是黄花闺女了?清音阁是什么地方?我一听就不是什么好地儿!我说呢!我说人家怎么不要你了,原来你是做那个的啊!我呸!像你这种biao子凭什么进我们阮家的门?我告诉你,我就算死,也不会让中儿娶你的!下践货!呸!”
“喂,龙三娘你怎么这样啊?”乐乐是认识龙氏的,立刻替索兰珠打起了抱不平。
“我怎么了?我怎么了?”龙氏昂起脖子冲乐乐嚷道,“你不要的东西就塞给我家中儿,他又不是捡破烂的!这婆娘你还是自家留着用,虽然是脏了点!”
“我看你是长辈才不跟你一般见识的,你说话别太过分啊!”
“算了,乐乐,”索兰珠面如土色地站起来道,“别跟她吵了,她本来就没说错!”说完她转身匆匆地离开了账房。乐乐立马跟着追了出去。
龙氏冲两人的背影翻了个白眼道:“哼!狗男女!还说没私情?一见人家伤心了立马就追上去了,真恶心!这种下践货想进我们阮家门儿都没有!中儿要娶你,我就立马上吊给他看!”
骂完之后,龙氏正想转身离开,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忙把门关上了。她趁外面没人经过,在曲中这件账房里打量了几眼,然后直接奔向了百宝橱上的那样好东西:翡翠蝴蝶穿花摆件。之前她来这儿的时候就看上了这样东西,只是一直没好开口跟曲中要。
拿在手里把玩了几下后,她找了几张纸把摆件一裹,抱在手里出去了。因为她是曲中的娘,就算有人看见了也没问什么。
第二天上午,鸢尾阁的人给龙氏和阮炎送了成亲当天要穿的衣裳过去。这两口子带着还没试穿的衣裳直接去了阮府,见到曲尘和宝梳后,阮炎随手把衣裳丢到了曲尘跟前,口气不爽地说道:“曲尘,这衣裳你拿回去,三叔穿不起!”
宝梳瞟了他一眼问道:“这又是谁惹着您了?”
“哼!”阮炎冷哼了一声道,“谁也没惹我,只是曲中和那ji女的婚事还是别办了!你们把曲中叫出来,我这做爹的就告诉他一句话,他要敢娶了那ji女回来,我和他娘就当面死给他看!我阮炎丢不起那个脸,娶个ji女回家当儿媳妇!”
“ji女?”同在厅内的阮谦愣了一下问道,“什么ji女?你说人家索兰珠姑娘是ji女,老三,你不同意这门亲事也就罢了,犯不着这么说人家啊!”
阮炎面露鄙夷道:“二哥啊!我没你那么有福气,曲尘是正儿八经地孝敬你这二叔的,可他从来就没正儿八经地当我是他叔叔!他坑过初心一回,没想到这回还要再坑曲中一回!你是不知道,那叫索兰珠的女人是那什么清音阁出来的ji女,哪里是什么清白人家?我说呢,这阮大老板怎么发善心亲自替曲中操办婚事了,原来是塞了个破烂币过来!”
“你别胡说啊,老三!”秦氏也道。
“胡说?”阮炎抖肩冷笑道,“这话是那索兰珠自己说出来的!好在曲中他娘偷听见了,要不然生出个孙子是别家的那才要闹大笑话呢!”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曲尘?”阮谦转头问曲尘道。
曲尘和宝梳都没说话,表情淡然地对视了一眼。这时,曲中急匆匆地走进了厅内,一进门就着急地问宝梳道:“嫂子,你知道兰珠去哪儿了吗?我听蝶姨说她一早就不见人影了!”
宝梳吐了一口气,朝旁边努了努嘴道:“你还是先摆平你爹和你娘吧!”
“什么意思?”曲中一脸茫然道。
“什么意思?”阮炎霍地一下站起身来,冲上去就给了曲中一巴掌,吓得秦氏和龙氏都惊叫了起来。龙氏忙把阮炎拉了回来道:“你打自己儿子干什么呀?那是人家坑我们,打儿子有什么用?”
阮炎气呼呼地指着曲中骂道:“我就要打醒他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他现下越发地得意,越发地忘记了自己爹娘是谁了!我告诉你阮曲中,你再得意你也是老子生养的!你要敢把那ji女娶回家,老子立马撞死在你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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