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太多。
“你怎么不戴眼镜!”
乔莫伊扭头发现了他,一面拍打着身上的雪花,一面快走了过来,从他口袋里掏出了墨镜,嗔怪着,给他把眼镜戴上。
十年了,她一直这样体贴着他,让他生活得温暖又惬意。
他轻拉住了她的手,把她拉进了怀里,轻吻了一下她的面颊,在她耳畔低声说道:
“你不是说要去看表演吗?”
“你肯带我去?”
乔莫伊大喜,她打听的那个酒吧,可不光有女子表演哦,楚倩说,还有帅哥!想一想,多么刺激的场面呀!
看着她泛着灿光的双眸,他心中一动,唇角微微一勾,又俯身在她耳畔说了一句话,乔莫伊的表情凝固住,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独眼龙到底在说什么?
“走吧。”
他握紧了她的手,把她往酒店大门里拉去。
他说:
“看别人跳,不如看你跳,你跳给我看!”
呜呜呜……虽然也很刺激,可是她又看不成帅哥了,想她这一辈子,就和这么一个独眼龙滚过,今后升了天,在天上遇到其他人,大家一起吹牛的时候会不会很没面子?
“那个,可不可以你跳给我看?我付钱给你!”
关上了门,乔莫伊忍不住问道。
“不可以。”
他笃定摇头,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乔莫伊恨恨地咬牙,她才不是怕他呢,她只是不放心他一个独眼龙单独留在酒店里,她是好心,她是善良,她是世间最温柔的女人!可是他呢?这十年来,花心风|流债历历惊心,都成了独眼龙了,还不改臭脾气!
“有什么了不起,你以为你还是十年前的莫大少?你看看你,皮都松了,用不了几年你都要秃顶了你!”
乔莫伊讥笑起他来,年近四十,还想摆酷可是,上天真的不公平,他都快四十了,为什么除了成熟之外看不出老态呢?男人四十就应该老了呀!而她,不过三十多岁,腰却有些圆了,琐骨也悄悄藏进了肉里,生养两个孩子给她的礼物就是变天的腰痛,还有悄悄贴上骨架的肉肉。
“老妖怪!”
她不甘心地又骂了一句,莫泽睿只挑挑眉,除了牙尖嘴利占点便宜,她还能怎么样呢?
“还敢笑!”
见他唇角勾笑,乔莫伊恼了,挥着爪子扑过去,把他扑倒在了床上,弹力让他们两个陷下去,又弹回来,他顺势抱住了她,一个翻滚把她压在身下,轻轻地吻了下去。
最初和她的吻,总是霸道而热烈的,日子久了,现的吻总是缠绵而宠溺,唇齿轻缠着,双手轻轻地拥着她的腰。
“臭男人。”
良久,二人分开,乔莫伊俯在他的怀里,和他十指相缠着,轻轻地骂了一句。
骂了十年了呵,语气语调也渐渐变了,从尖锐到充满爱意,再到现在,只是平平淡淡一声称呼。
她的脸颊绯红,呼吸拂在他的颈上,一阵燥动就在他体内窜起,他又吻住了她的唇,手也钻进了她的衣服里面,柔滑的身体在他的抚|慰下一点点地为他融化开来,当衣物褪去时,她便像一副浓彩的工笔画般,向他鲜艳地展开着她的美。看着她明媚的眼波,他的呼吸开始浓重起来,陡然间似乎回到了新婚的时候。她也是这样羞涩地微眯着双眼,娇俏俏地偎在他的身边。
女人的风情,是沉淀在骨子里的。如今的乔莫伊,就有这种风情。他很快就被她的风情淹没了,在她的身体上畅快地寻找着温暖的尽头,身体起伏中,他的汗滴,一滴一滴地落在她的胸口……
“想什么?”
并肩躺了一会儿,莫泽睿扳过了她的脸,轻声问道。
“想你。”
乔莫伊迎着他的目光,认真地回答。
想他,想过去的十年,想初识的时光。
莫泽睿把她揽进了怀里,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闭上了眼睛。
十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可是,真的很奇,他们吵吵闹闹,本以为一起经历了生死,一定会安然过上一辈子,不想,也同样经历了婚姻危机,甚至触碰过婚姻的禁地离婚这两个字!只是,每一次争吵之后,他们还是有一个人先低头,重新拉上对方的手。
“五点了,滴眼药水,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
乔莫伊看了时间,爬了起来,翻开他的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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