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施洛辰从没见过曾经的安柔的字迹,那时的安柔极少写字,郁千帆曾说过见字如见人这句话诓死人不偿命,因为见识过了安柔的字,就知道这话错得有多离谱。
如果你先看过安柔的字,然后再看安柔的人,绝对会是个惊喜;反之,认识了安柔之后,再看她写字,绝对会是惊吓。
真正的安柔的笔迹并不出彩,可如今的安柔,写得一手好字,不逊于书店里那些钢笔字帖。
是以,施洛辰放弃了让项海去找曾经的安柔手书的要求,直接伸出手,掌心向上摊开,开口道:“拿来,快点”
看着施洛辰的那只手,项海条件反射的护紧了自己的脖领子,义正言辞的拒绝:“男子汉大丈夫,卖艺不卖身。”
施洛辰皱眉:“你没胸没屁股的,我要你的身干什么,少啰嗦,车钥匙拿来。”
听见这话,项海的脸彻底现出悲催貌,哭咧咧的说:“董事长,您要不要考虑考虑,其实我技术很好……”
施洛辰彻底怒了:“项海,我性取向很正常,少啰嗦,借个车用用都不肯,从今天开始,你就别指望着结婚的时候,我会给你包个分量十足的红包了。”
“借车?”听了这话,项海立刻端出一副阿谀谄媚的笑,痛快的摸出车钥匙,双手擎到施洛辰眼前,笑眯眯的说:“董事长要用车,多久都没关系,如果董事长觉得自己开车累,小人甘当驾驶,一路护送董事长到想去的地方。”
施洛辰没理会项海的“逢迎”,将摊在办公桌上的影印件和那封信小心翼翼的归整进了档案袋,随后拿起档案袋,起身整理好衣服,径直来到项海眼前,抓了项海手上的车钥匙,大踏步向办公室门外走去,边走边说:“项海,处理好那些文件,这个月月底结算的时候,提醒会计再给你再加一个季度的奖金。”
项海喜笑颜开,点头哈腰目送施洛辰匆匆往外走,突然想起来今天警局要来人,忙出声喊住已经打开办公室门的施洛辰:“董事长,警察那边……”
施洛辰这才想起来思思,迟疑良久,手指把档案袋一角攥得皱巴巴的了,最后到底还是说了:“你负责接待一下他们,有什么消息立刻通知我。”顿了顿,声音小了很多:“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处理。”
施洛辰离开很久以后,项海才回过神来,这几年来,施洛辰愈发内敛,有些时候,他也会跟身边这些亲近的人说笑,但往往朋友们笑得正开怀,他自己反倒变了脸。
阴晴不定的叫人难以捉摸,可他刚刚那个表情,差不多赶上喜极而泣的模样了,男儿有泪不轻弹啊,何况是施洛辰这种男人,更不能清谈,所以他没哭。
不过多久没见过他那么喜形于色,思思目前还处于危险中,到底是什么令他露出那种表情?
项海实在是想不通啊。
与此同时,之前接到施洛辰电话感觉有问题的张珊珊,心里七上八下的开车向市郊驶去。
要知道施洛辰已经很久没关心过厉娜的行踪了,今天突然问起她,肯定是出了什么事,紧盯着厉娜几年的张珊珊怎么可能不去确认一下呢?
说来也巧,这段日子她先结识了肖蜜儿,随即又找到了张小山,张珊珊觉得自己是老天开眼,时来运转。
因为厉娜的逃婚,让张小山沦为笑柄,接着张小山又被人举报,连带着将他的后台也给搭了进去,为此,张小山一直过着丧家犬一样惶惶不可终日的生活。
最关键,进去的人里有人脉宽广的,花了点钱,最后获悉,出卖他们的人竟是外逃的张小山。
张小山得知了这个情况,结合厉娜的逃婚,一直认为是厉娜举报了他,所以他肯定是不会放过厉娜的。
特别对于一个男人的颜面来说,厉娜逃婚,而且大费周章的做整容手术,煞费苦心的讨好逢迎,只是为了博得另外一个男人的青睐,得知真相的张小山,怒火被激发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当初张珊珊看到张小山那恨不得把厉娜千刀万剐的狰狞表情,兴奋的一连好几天都睡不着觉。
如果厉娜在这个节骨眼上失踪了,十有八九是和张小山有关,不管和张小山有没有关系,张珊珊觉得,她过来看看肯定是没错的。
车行至废弃的化工厂,张姗姗左闪右避的迈进了张小山藏身的仓库,可喊了几声都没人答应。
张珊珊一路上都在拨打张小山的电话,不过电话一直没人接,又拨,才发现电话被随意丢弃在了床上。
找到张小山的电话,张珊珊确定张小山没走远,就在废弃的厂房间寻找起了张小山。
偶然间听见地下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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